子非我,怎知我春秋。






叫我鱼吧。
墙头数不清了。

中央台出了一个福娃的漫画,去北京买了一套小福娃,我才知道奥运会,在北京,08年。

夏天非常热,和平台的小孩一起按门铃玩,脑门上留着汗,黑乎乎的手一蹭就成了泥爷爷奶奶一辈的人都在平台乘凉,天还不黑,晚风还是暖融融的,每个人的手里都摇着扇子。

玩到尽兴的时候突然有人叫我小名,爷爷看了看表叫我回去。

“回去干嘛?”

“看奥运会。”

“哦。”我把脏兮兮的手往我弟身上一抹,领着他回了家,不光是我,平台上的人都走了。

说实话,我的印象里我没看过开幕式。小时候贪玩好动,看了不一会就和我弟满屋子打起来了,再想看时,已经是我被关进了卧室,看着磨砂玻璃外电视机前的光影交错。

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奶奶没有让我看完,那时的我不用上学也不用补课,我听见客厅里一句中文一句外文,卧室里黑漆漆的,什么也没有。

一直到现在,我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搜索,坐在电脑前认真把它看完。
但是我一直没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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